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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二章竟然是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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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酒店正廳大門口懸掛著數不盡的翡翠色吊燈,把階梯臺階照的光亮光亮,比白天還要明亮,我不由得往臺階瞟幾眼,剛好,有兩個人從大酒店走出來,年齡都不算大,休閑裝扮,走路很快,大大方方的順著臺階往下走。

我本來是想躲開黃貴的視線,可是這個時候我已經呆如木雞,因為我認識這兩人的其中一個人,也不能說是認識,只是,我跟他發生過一夜情,這麽多天過去了,也還不知道他是誰,叫什麽名字,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,今天卻倒黴的見到了。

當我回過神來,打算躲開的時候,他的目光已經瞥過來,其實在我見到他的那瞬間,他也見到我了。

這兩個人的穿著打扮,有可能是親兄弟,或者是關系很好的兩個人,他們朝這邊走過來,嚇得我心怦怦直跳,擔心他跟我打招呼。

是有點尷尬,因為完全沒想到會遇見他。

很快我就放心了,他們不是朝這邊走過來,他們是走向那輛名貴的車,朝於俚然的車走過去,於俚然是閉著眼睛,是什麽也見不到的,是黃貴見到了,黃貴彎腰在於俚然耳邊嘀咕幾聲,於俚然急忙把眼睛睜開,那樣子是要從車裏出來,這個時候兩個年輕人已經到於俚然身邊,沖於俚然擺個手,於俚然也沖他們微笑。

然後他們倆走路離開,從於俚然的車子走過去,這樣於俚然才沒從車裏下來。

因為我距離於俚然和黃貴的距離很近,把這些看得清清楚楚。

那天從旅店出來的時候也沒覺得有什麽,今天意外的遇見,心裏似乎有塊石頭在壓著,心神不寧起來。

也是這個時候,黃貴也看見我了。

既然這樣,也就沒必要躲閃,我走過去,跟黃貴打個招呼。

車裏的那個也許是於俚然的人,也瞥著眼睛看我,問黃貴,“這是誰?”

黃貴雙手下垂,畢恭畢敬的說:“公司裏新來的,大概是公司裏的人。”

黃貴往前走幾步,問,“你……什麽事?”

這不是談事的時候,身又有總公司的人,我也只能敷衍說:“路過,見到您,就打個招呼。”

然後又最小最小的聲音問,“這個人是,於俚然?”

黃貴也輕微點頭,“是,總公司的‘欽差大臣’,惹不起。”

其實我還想知道的是,剛才那兩個年輕人是誰,是幹什麽的,看樣子於俚然和黃貴都認識他們,也是總公司的人。

最終我沒開口問,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擔心和恐懼。

這個時候,車裏於俚然慵懶的沖黃貴喊:“黃總啊,你要是有事,就先忙著去。”

黃貴急忙走過去,屈膝的彎腰說:“沒事沒事,什麽事也沒有於總您的事大,今天推薦您一件有情調的KTV,去了,您肯定會滿意。”

於總——

說完,黃貴沖我個眼神,其實是說:他很忙,別搗亂,有什麽事明天說。

黃貴這是要討好於俚然,寄希望他能在總公司說幾句好話。

他們開車走了,我沒車跟不上他們。

猜到了,黃貴多半是安排於俚然去夢姐的KTV,那裏的服務種類繁多,也有刺激的色情服務。

有些時間沒見到夢姐,真的有點想她。

我到夢姐KTV的時候,因為已經是晚上,這裏非常的熱鬧,但是這周圍沒見到黃貴的車,也沒見到那個於俚然的車。

猶豫幾分鐘,要不要進去,是啊,為什麽到這裏來了,人這是怎麽了,突然間茫然無措,不知自己是誰。

踉踉蹌蹌的,模模糊糊的往裏走。

這裏的人多半認識我,打個招呼就忙著自己的事,我問他們,夢姐在不?

他們指著樓上,說:“二樓,最裏邊。”

二樓最裏邊的包房外邊站著個服務生,他有意阻止我進去,“老板休息,你等會兒。”

沒喝酒,人卻有點醉呼呼的, 我推開他,“放屁,夢姐休息怎麽會在包房裏?”

這會兒包房裏有動靜,是夢姐的聲音,“雨淳吧,是的話就讓她進來。”

服務生這才把門讓開,我瞪他眼,推開門,裏面是模模糊糊的橘色燈光,不太亮,淡淡的,剛好能見到人。

走進包房我就明白怎麽回事了,有個漂亮的男生,在給夢姐按摩,天啊,這有什麽啊,服務生也真大驚小怪的。

我把門關上,對服務生說:“老土,往後你也沒什麽出息。”

有點累,打算找個椅子做,真該死的,包房裏除了床什麽也沒有,沒辦法了,只能讓屁股坐在地面上,這裏是地毯,不冷,暖暖的。

我就這樣盯著他們,借著淡淡的橘黃色光想剛好能看清,這個男的年齡不大,不到二十歲,穿著白色的短褲和背心,拖鞋,半軀著身子半跪在床邊。

夢姐趴著這張床上,抹胸的紗巾,一種緋紅色布蓋在夢姐的臀部,然後別的部位都是露著,男生給夢姐按摩,還講著什麽好玩的笑話,夢姐仰著頭笑。

見有人進來,按摩的男生停頓瞬間,見夢姐沒有紛紛什麽,這才繼續按。

怨不得門外的服務生不讓人進,恩,這個按摩有點過火,男生的雙手“肆無忌憚”的在夢姐身上撫摸著,這是夢姐喜歡的方式,喜歡就好,別的無所謂。

我問夢姐說:“讓黃貴見到你這樣子,他會生氣不?”

夢姐“哼”聲,說:“又不會懷孕。你怎麽來了,有事?”

我走過去,這裏再沒有別的凳子,就也蹲在床邊,夢姐拿手怕拍床頭,“坐著,別弄得跟受氣包的,姐不喜歡。”

夢姐叼著煙,咬在嘴裏,我就急忙給她點燃。

她說:“你膽子還真大,什麽都敢幹。”

我怯怯的問:“什麽啊,您說指的什麽?”

她還是老樣子,吐口煙在我臉上,“別裝糊塗,夢姐跟前你就是張白紙。”

那就明白了,夢姐說的肯定是那個醫生的事,就連綠帽子韓土生都明白,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要承認的,要自己騙自己,我急忙搖頭,“不是的,那個醫生是自己掉進水渠的,他們冤枉人。”

夢姐笑了,她的指甲很長,死死掐在我的胳膊上,用力掐。

真的好疼,只是這次沒破皮,沒出血,夢姐是手下留情來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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